想容冷笑,这种骨子里带着奴性的女人,果然都是最难缠的,只是可惜,她不吃这一套。
见想容走进来,古音赶紧跪着过来道:“今日没能认出楼主,是古音的错,古音之罪。”
想容没出声,越过她走到床边坐下,一点点的将人皮面具摘下,放在一边,洗了手,这才看向古音道:“你这张脸,用着可还顺手?要不要一直用着?”
古音惊喜抬眼,却对上了想容似笑非笑的眼神,她顿时慌乱低头,却无法掩盖早已经泄露了情绪的眼神。
“古音之罪。”
“你何罪之有啊?”
古音道:“是古音辜负了楼主的期望,可古音时刻遵守着楼主的吩咐,这些时日除了和殿下弹琴唱曲儿聊天,不曾有过任何肌肤之亲,对小将军也是敬而远之,不曾接近。”
不曾接近?若不曾接近,为了第一眼就被人家识破?
想容淡淡的瞥了一眼她道:“看你说的,头头是道,却是没有错处,那我更不该罚你了,只是古音啊,你这楼主做的有声有色,我是真的觉得,你适合这个位置。”
古音垂眸,一个劲的认错,绝口不提想容说的话,想容继续道:“有时候我狠心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也不需要去懂,可在我眼皮子底下,我希望你的小动作不要太甚,慕容玉你如何对待,我不管,不坏了我的大事,你便如此,代价与我无关。
可上官家,你最好打消动的念头,否则,我敢保证,你死了,这世上绝对不会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做的。”
古音顿时胆寒,道:“古音没动小将军,绝对没有动,而且古音这些时日,都是在给楼主传递小将军的消息,楼主不能污蔑古音。”
往昔,古音从老不回违逆想容,更不会为自己辩驳,也许是感知到了想容的怒意,她在为自己据理力争,希望得到想容的理解。
可惜,她错了,在想容眼里,动了便是动了,野猫的东西,只有野猫能动。
想容冷笑着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撕下了她脸上的面具,看着她因为强行撕下面具而带上红痕的脸道:“你这张脸还算不错,和这蓉蓉也不想上下,可你知道,为什么你不能吸引男人吗?
就是因为你太自以为是,太将自己当回事,你若是有蓉蓉十分之一的手段,只怕是这揽月楼早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而我,老的时候怕是对付的便会是你了。
古音,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而这一次,我不帮你,你自己解决,若你能活着,我便继续重用你,这揽月楼,从此之后我也会都交给你,除了我需要的欣喜,其余我再不过问。”
只不过前提是你得活着。
想容说完,又重新将面具给古音带上,冷道:“这房间是你的了。”
古音没反应过来,想容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古音愣怔半响,忽的一笑,道:“我会活着的,一定会活着,因为我是蓉蓉,再也不是古音。”
处理好古音这边的事情,想容就去寻上官寒阙了。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想容算是知道了真正恋爱的滋味了,她这才刚刚分别就已经想念了。
“野猫啊野猫,真不知道你这么大岁数是不是白活了,这男人,当真被你当成了宝贝了,比宝贝儿还宝贝。”
她嘻嘻笑着,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上官将军府的后门。
厚本半掩,在她进去之后,便神速的关上了,随后,上官寒阙的声音响起。
“我以为你是在框我。”
欣喜之情难以掩盖,想容笑道:“觉得我在框你,又为何在此等候?”
上官寒阙眸光闪着星光满脸的幸福道:“要等,天荒地老,也要等。”
想容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感动了,她觉得,这辈子所听到的情话,都抵不上她这一天听到的,明明眼前人就是个二愣子,却总是能说出感动她的话来,这是不是就是一物降一物?
想着,她顿时悲哀的看着上官寒阙道:“小将军,今日你抢了奴家的金叶子,害的奴家没能吃上饭,奴家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你说可怎么是好?”
上官寒阙闻言,顿时道:“我给你做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