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道：“要什么礼物就告诉我，从我那里挑。”

玄灵本想说话，但是湘樟眼中带着笑意率先开了口道：“那就多谢陛下了。”

玄灵也不阻拦他，疲倦地看了远处一眼，对清和道：“臣妾乏了，就先退下了，陛下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清和还未来得及说话，玄灵就已经走了。湘樟瞧了瞧他，凉凉地道了一句：“那属下就先告退了，还请陛下尽快挑好礼物送来。”

清和咬了咬牙，道：“湘樟。”

天上的烟花仍然在炸裂，一朵一朵盛开，又在一瞬间转瞬即逝，湘樟会过头来瞧了他一眼，然后抬眼看上天上的烟花，对着清和道：“陛下，有些事情就像这天上的烟花似的，您不及时抬眼看看，就会错过那一瞬间的美丽。陛下好自为之吧。”

清和任由他走了，他一个人站在高处仰头看着漫天的烟火，看着他们一瞬间开放，又一瞬间消失，表情有些说不上来的落寞。

“陛下。”他身后有人轻生道。

“嗯，查的怎么样了？”清和头也不回，望着天道。

他身后的那人迟疑了一下道：“查的差不多了，不过娘娘那边······”

清和这才转过头来，目光平淡道：“娘娘那边不必理会，她想做什么让她做就是。”

那人似乎抬眼看了清和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去，拱手道：“是。”

顿了顿，那人又道：“那之后的行动，属下们······陛下，这件事有些复杂，属下们不敢私自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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