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眉头都拧在一起，迟疑道：“荷华他……”

白华微微眨了眨眼睛，然后接下他的话道：“回来了。”

空气里突然沉寂了几分，许多人都不知道荷华是谁，不过看着清和天帝和玄灵天妃的表情也知道情况定然不太妙，这两位可从未有过表情波动这么大的时候。

“你已经去见过了？”

“不光我，想必，南海水君年辰，是见过最多次的吧。”

年嘉月手上的酒杯一抖，泛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随后她明媚地笑：“鬼君大人此话怎讲？”

旁边的年辰阴郁地闭了闭眼睛。

清和天帝和玄灵本来云里雾里的，年嘉月一开口就明白了三分，这年辰，和那荷华必定有什么联系。

不然一个不受宠的王子，突然之间一跃成为南海水君，甚至还隐隐有统一水系的势头。

若是没有人助力，这怎么可能做到。

玄灵眸子一闪：“鬼君也没说什么，你何至于如此？”

年嘉月目光一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桌下年辰握了握她的手，她突然放松地笑道：“嘉月不过随口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什么荷华，嘉月可从未听说过。”

玄灵抬了抬眼睛，手微微紧了紧，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