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傅凉薄读临场就要必修英语这一门专业课,由于他要学英语专业课,原本经济管理学院的她,本来不用必修,偏偏被傅凉薄硬是拉去听了三年的英语课。
许一笙原先就要外修英语,但英语要求程度没有那么高,她老是想法子偷懒。
“我说傅凉薄啊,你学英语就学英语,干嘛拉上我啊,我自己的选修课都不上,陪你上这个,这个什么必修英语课,你是不是存心让我大学不好过呀!”许一笙很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她不擅长英语,还要她学英语。
“那我问你,你不好好学英语,那我为什么要努力学英语。”
“你这个医学生还要问我吗?一字之差,一篇文章的大意就不同了,而你学好英语,这是看西药时,起码不会用错药。”许一笙挑了挑眉,样子有些得意,她一向都知道做医生很辛苦,一来要细心,二来还得刻苦耐劳。
医生的职业很高尚,大多数人地医生的要求都很高,医患关系紧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你啊,总说医者父母心,我都当医生了,你怎么不听我话呢。”说起来,这话说得有点懊恼。傅凉薄还没察觉到他自个说了什么,倒是许一笙先反应过来,“你这话是在说我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