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一句话说出来后,阚仲乐和厉泽心里就已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几乎都忍不住想要发出得意的笑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彼此克制住。
而厉泽更是为了克制自己笑出声来,强迫他自己的脸板的更一块僵硬的钢铁似的。
“安若凤,你若这样说的话,就更不可理喻了,你的房间是你自己选的,我可没叫你住在我门对面,更何况这别墅里所有的房子,建造的时候,都加了很先进,也绝对厚实的隔音材料,试问你关着你的门,我怎么就能吵到你了?”
“果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你怎么不是吵到我了,我是练武之人,内功深厚,你那一道门就能阻隔掉我听到声音了吗?”
安若凤的脸色涨的通红,在这种问题上辩论,她显然是完全没有章法,不得要领的。
“安若凤,你还真是完全不讲道理了?那你的意思是,因为我炽焰盟的别墅墙体不够厚,所以我和女人相好之前,还要找泥瓦匠先来把墙加厚不成?真是笑话了!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吗?我以为这些道理你这个古人要比我们懂得多呢!”
“你--”
安若凤完全没词了。
“安安小姐,你这真是有些,有些过分了!这一次的事情,当真不是阿泽的错!”
阚仲乐眼见安若凤受窘,顿时朝着厉泽眨了眨眼,示意他也适可而止,。
毕竟若是逼的太急,把安若凤的羞愤全给逼出来后,弄不好就反而使得她恼羞成怒,那样的话就反而不好了。
安若凤这下还真是觉得她快要没脸见人了。
“他,那他干什么用肮脏的身体来,来--”
那个‘抱’字,她是无论如何也没脸说出口了,只能用愤恨和嫌恶的目光盯着厉泽。
“安若凤,你讲不讲道理啊,是你先要对我动手的,我那时不过是面临危险时,本能的一个反应而已,再说了,不过就是无意中碰到了你腰-间的衣服而已,那样便算是轻薄了你吗?”
“好了,阿泽,你也别得理不饶人了,安安小姐毕竟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不知道你的习惯和规矩,也不是有意要闯入你的房间去的。”
“再说了,对于安安小姐这么一位神仙般的姑娘,谁愿意看到你那样的好事啊?再说了,大家如今总算都是炽焰盟的人,不说算是一家人,却也不是仇人了,不是吗?何必为了这么点事,弄的这么大?让人知道了,可真是要看炽焰盟的笑话了!”
“安安小姐,今天的事情也都怪我,那两位小姐,是我给弄回来的,忘记了安安小姐你就住在阿泽的对面,所以才弄出这么一个大的误会来,您看这样可好,我重新安排人给安安小姐您换个房间好不好?”
安若凤不吭声。
眸中的愤怒和羞辱感,显而易见,但是她却又苦于找不到发作的理由,去向厉泽报复,只好这么憋屈她自己了。
但是心中那股子火,却是如何也压不去。
是以听了阚仲乐在给她解围的话,她也不露任何感动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