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像一个充满激、情的少年,酣畅淋漓地奔跑在大地上,在洞穴门口形成一道天然水帘。火跳着舞,树枝发出“啪、啪”的掌声。邢烈火还在睡,我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终于没有那么烫了。我又在不吵醒他的前提下,给手臂上的伤口重新换药。
我无事可做,盯着火光发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窝在他的怀里,极其依恋的样子。而他,一脸笑吟吟地看着我。最关键是的我们俩都没有穿衣服……
要死了,昨晚我们有没有做什么?现在,好尴尬,我的脸好燥热。
我默默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胸,不敢动,我用生硬的语气问他:“那个,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他就那么光溜溜地站了起来,我马上闭上眼睛,不能看一些想入非非的东西。
他将我的衣服扔到了我的背上。
“我在外面等你。”
我火速换好衣服,然后出去找他。
他只穿了一条军装长裤,双手叉腰地站在海风中。
“昨天我们的衣服都湿了,我才脱下来烤干。”
我向他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俩会光着”,免得他以为我趁他生病“欺负”了他。
“谢谢。”
“那个……昨晚我们应该没发生什么事吧?”
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我只需要他告诉我“没发生”,就可以了。
他转过来看着我,无奈地说:“白秘书,该问这句话的人是我吧,你自己瞧瞧这是什么。”
咦,他的肩膀上怎么会出现吻痕的东西?我吻的?难道昨晚我们真的……可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呢,那一定是他趁我睡着之后引、诱我的,但不应该啊。
“我想应该是被某种蚊虫给咬的,啊,一定是蝙蝠,洞穴里面有蝙蝠,就是这样的,这不是吻痕。”
说完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我的脸已经变成了“火烧云”,在他的笑容里燃烧着。
“吻痕?”
这两个字从他的唇齿间轻轻地飘出来,像是两个小捣蛋的精灵,将我与他之间的距离涂成一片暧昧的粉色。
“我去找点吃的。”我低着头,借口跑开了。
海风将他明朗又放肆的笑声吹进我的耳朵里,在我的心里引起了地震。
我采了一些野果回到海边,他正在勘测岛上的地理环境。
我的脸、我的心依然很烫,所以我悄悄地将野果放下就想逃开。
“白秘书,你对这岛上的地形熟悉吗?”
“还行吧。”我低着头回答。
“那等一下你带着我走一圈,我们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这座岛是夜白的私人岛屿,不会有其他的船只靠岸;夜白也应该已经毁掉了岛上所有的交通工具;我们要离开这里
真的只能靠“运气”了。
邢烈火不相信运气,所以他说他要自己造一条船。
我们造了一只木筏,可才游了不到百米,就被扑过来的海浪打散架了。
我本以为他会气愤烦躁,从而放弃,然后与我在这荒岛上安家、生一个可爱的胖娃娃;可是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应该再绑紧一点。”然后又继续造第二只船。
这算不算是“愚公精神”?不,这是坚毅不放弃的军人品质。
烈日下,是他的流汗的肌肉;月光下,是他敲敲打打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