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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已经说了啊,我是被栽赃陷害的。”
他对我的回答很失望。
我的抵触和不配合最终惹恼了他,他耐着性子,轻柔地对我建议:“如果我做了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你可以直白点告诉我,请不要耍小性子,好吗?弄得我很头疼。”
如果换做其他人,邢烈火可能早就发火了吧。他不擅长哄女孩子,更不用迁就任何人,我是个例外,可现在的我被愤怒蒙蔽了理智和良知,忽略了他对我的忍让和爱。
我反而觉得他在骂我,新鲜期已过,他已经厌倦我了,才会说我耍小性子,说我不讲理。他根本不懂我心里的苦和愤怒!
“我今天想去我爸那儿。”
我在跟他怄气。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叹口气说:“苏离,你总是这样子逃避。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就说出来,要不然我怎么知道呢?”
“那只能说明你不在意我,不关心我的内心活动。”
我总以为他要百分之百地懂我,明白我的每一个眼神,明白我的每一次皱眉,明白我没说出口的话,可是显然,事实不是这样的,所以我的心里产生了落差,忍不住就会怀疑他的爱不够,他的心不够。
他拧着眉看我,已经有点被我惹恼了。“苏离,咱能别把这件事上升到那么严重的高度,行吗?再说下去,该变成“我不爱你了”。苏离,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脑袋里面在想啥。”
他在说我是个“藏的很深,很可怕的女人”吗?
“那就不说了呗。”
我转身朝前走,不理他的叫停,很快他从后面拉住我的手腕。
“你又要去哪儿?”
他的一个“又”字很刺耳,既然他对我如此不耐烦,将我当成一个麻烦,那就不要理我啊!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要去我爸那儿。”
“上车,我送你去。”
“我不要你送。”
“上车!”他低沉地命令我,隐忍着怒气。
我也很生气,很无情地拒绝了他的好意,冷冷地说:“我说了我自己去,我不想坐你的车。”
我的语气伤到了他,他松开我的手。
“行,你不坐就算了,随便你!”
他使劲儿地将车门关上,然后从我旁边以一种“永不回头”的高傲姿态,绝尘而去。
我并没有去白家,也没有朋友可以联络,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然后接到了白雪的电话约我过去见面。
我猜她是找我要钱的,果然不出我所料;但我没想到她也知道昨晚我被抓进警察局的事。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是我报的警。不过,我没想到邢烈火竟然都没有怀疑你真的吸、毒。他以前对我可从来没有这么信任过,说实话,苏离,我很嫉妒你。”
白
雪的话往我的心口重重一击。
就是啊,邢烈火无条件地相信我的清白,可我却与他置气,也许我真的在耍脾气,也许我应该主动去跟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