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正万般无聊的数着盘中的豆子,见花闲来了,立刻站了起来,“花闲。”
花闲低低的应了声,在椅子上坐下,一手撑着头到:“这几日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他并没有问苏乐不语的事情解决了什么,他相信沈清奕定然能将不语的事情解决好。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事情已经解决了他却依旧不回阑城。
只是他的四两苏乐自然是不明白的,于是便一股脑儿的将这几日他们做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
“林鸠……”花闲听后,在口中念叨着,须臾他睁开双眼,眼底的淡金『色』泛着一点儿的红光。
这样子同苏乐先前见过的杀了那个暗卫时的样子别无二致。
苏乐已经隐隐有了几分预感,但是却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花闲你可是要去……”
说着苏乐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花闲只是回首邪魅一笑:“先前清奕在花宴上的遭遇我可以不同他计较,只是……这次敢来闹事,他自然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是么?”
苏乐愣了愣。花宴的事情他从青衫哪儿听过。
原先他虽然也知道那是别人的陷害,但是却想不到,沈清奕的表兄居然那么早开始便不喜他。
就在苏乐发愣的瞬间,花闲便已经消失在了城主府。
与此同时,林鸠正在自己的府中拿着一盅酒壶,往自己嘴里灌着。
等到倒不出酒水了之后,林鸠随手将酒盅扔在了一旁的树边。
只见,树下已经倒着十来的不大的酒盅了。陶瓷的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林鸠听了,像是怒极了,竟然起身将那些酒盅踢了一脚。然后恶狠狠地“呸”了一下:“那沈清奕怎么次次运气都那么好。本公子好不容易当上了县令,那家伙却已是朝廷命官。凭什么!”
说着,林鸠又朝着树干打了一拳。
隐隐约约的,他似乎听了一声轻笑。
那笑声里带着七分轻蔑,三分不屑。
“是谁!谁在那里!”林鸠强行打气精神,朝着一个方向怒骂。
“呵呵……”
轻笑声越来越近,仿若近在咫尺,却又好似远在天边。
“谁!”林鸠睁大着双眼,努力看清面前的一切,只是醉酒的他只能看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影子。
他仿佛感到有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脸,那声音在他的耳边道:“你说我是谁……”
林鸠猛的将那只手拍开,却好像只是挥开了一团空气。脸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人的温度。
不是暖,而是刺骨的冷!
“呵呵……”
林鸠倘若听见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入他的耳朵,但是却又好像是从他的脑海之内穿出的。
“有人曾告诉过你么?”
那个声音这么问道。
林鸠的心都被吊了起来,连忙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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