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破裂,蛆虫四处乱散出去,落地的蛆虫,霎那间被那硕硕的光芒吸收,化为灰烬。
“看吧,这家伙狠毒着呢”
“之前听说他稍有不高兴,就会把手下炼化,这个祭坛应该就是炼化祭坛吧,看来传闻也有真的。”
马彦文眉头一挑,后退到墙壁处,严肃的说道:“机关应该在墙上,我们再找找,不过也要小心脚下。”
红衣护法闻言,在墙壁上仔细观察着那些夜光石和夜明珠。
大厅中南面的墙壁上有一个手掌大小的夜明珠,虽然不是最大的,但是在能够摸着的地方,算是最大颗了。
红衣护法仔细观察这个夜明珠,有长期摩擦的痕迹,轻轻旋转了一下,拧不动。
略略有些尴尬的用力按压下去,咚咚咚的地从左侧打开了一扇隐行石门。
石门内昏暗的墙壁上一是盏吊灯,密封的黑洞洞的入口内丝毫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显得妖异般地鬼魅。灯焰一动不动,只是尽情地燃烧,此刻在暗黑的衬托下,更加阴森森。
“你说里面会是什么?”红衣护法疑惑不解的问着马彦文。
马彦文嗤笑一声,道:“除了奴隶,就是药人,要么就是怪物,还能有什么!”
两人刚踏进去,唰的门就被关死,小小的空间缓缓向下划去,如同电梯一般,不知是何原理。
红衣护法拍了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呼出一口浊气说道:“这于人有病吧,造的地宫跟个墓地似的,吓死我了”
马彦文并未吭声,空无的眼神对着墙壁,不知是不是还在祭祀亡妻。
密室般的电梯终于停下来打开了门,红衣护法踏出去深吸一大口空气,再呆在这个破电梯里,她会窒息的。
空气太稀少了,这是打算坑人的电梯吧。
门外是一个地牢,两人结伴而行,地牢内的时间似乎变得很缓慢,除了深处偶尔响起地轻微呻吟声,剩余时候便静地可怕,静地阴森,让人心里透着绝望与无助。
地牢大厅墙壁上森冷冷的挂的都是一个个的变态刑具,黑黝黝的地牢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觉,尤其是墙壁之上悬挂的,皮鞭,荆棘棒,火叉,烙铁,床架,各种手术刀,还有一些植物药草,花种。
木制高架上还有一个个玻璃瓶装的器官,上面种植着各种灿烂炫目的稀世药草。
“咚~咚~咚!”一道石伐门声,走进来地是一个佝偻瘦弱的老人,提着篮子,其中装地全是营养饭菜,香气四溢,和四周的环境显得那般地格格不入。
“你们是什么人?”老人惊恐的指着马彦文问道。
马彦文手夹刀片,唰的一声,刀片从老人脖子划过,穿透进对面墙壁几毫米之深。
血咕嘟咕嘟的从脖子留趟下来,老人瞪着眼,手中香喷喷的饭菜撒了一地,手捂住脖子噗通的倒下。
红衣护法笑脸上含着笑侧着腮说道:“着什么急啊,我还说找个人带路呢!”
上前轻踢了一下,只见老人的瘦弱不堪的倒三角脸在烛火光下呈惨灰色,两个颧骨尖尖地突了出来,两眼愣愣地往上翻着,非常的可怕。
“这老头不会也是被关在这的吧,瘦成这样”红衣护法对比着丰富的饭菜和老头营养不良的身躯,啧啧的几声。
“死透了,你还要找什么,我们尽快离开吧!”
马彦文看着那些刑具和器官养殖的花,想起自己的妻子,嗓子不舒服的咳了几下,想快点离开这里。
红衣护法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一番马彦文狼狈的表情,却又修长优美的身形,其意……相信马彦文会懂的……...
“走吧,我最看重的还是药材,去那边把那些药材全部带走,不能带走的就毁了”
两人如同强盗,将地下室的药材洗劫一空,不能带走的大件也毁坏。
“刚进来时,不是听到有人在哼哼吗?怎么这会又没声音了?”红衣护法向深处走去,寻找着刚进来时听到的呻吟声音。
“会不会是刚才那老头?”
红衣护法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继续走着。
随着红衣护法走到地牢中唯一一间密室门口。
推开门,这是一间只有十来个平方的潮湿黑暗密室,拿起门前的蜡烛,点燃了右侧墙壁上的火把。
光亮之下,刹那,密室里亮了起来。
昏暗的火焰发出嘶嘶之声,像是要燃烧到了尽头。
只见一个男子光着上身,被铁链吊绑在一根十字木架上,脑袋无力的向右耷拉着。
身体并没有被种植什么奇怪药草。
精致的五官,细腻得几乎看不到毛孔的肌肤,因熟睡而显得有些孩子气的脸,那种前边有点长的黑色短寸发,清俊的脸庞,漂亮的五官,帅气得让红衣护法看得发痴。
马彦文进来的脚步声惊醒了她,她有些羞愧的转身:“把他带上我们走,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于人的药人。”语落她就从老人来的石门落荒而逃。
马彦文有些疑惑不解的摇摇头,上前拆解着男人身上的铁链。
那昏迷的男子早已听到两人的对话,一直假装闭着眼睛。
趁着马彦文解铁链没注意他,偷偷眯着眼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住眼睛,任凭马彦文把他扛到肩上,走出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