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难受的秦欢更不是滋味,有些烦躁。
没听从坐下,更没碰杯子喝水,就带着情绪开口,“我忙得很,你若不愿告知,就算了,我再去问别人。”
他是此案的负责人,但除他外,参与协助的也会知晓结果。
与她情绪外露相比,顾宁还是一副丝毫没受影响的平静样子,“在这警局,不会有除我之外的人告诉你结果。”
她问过他没得到答案,再去问别人,别人也会在心里掂量他不告知的原因,不贸然违背他意。
过去能说的,凡是她问,他都会告知,不能说的也会直接讲明不可,从没像现在这样意带威胁。
秦欢的心,酸得翻江倒海,不过两秒就负气转身。
没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有话传出,“抓回来的人都承认了,是我们在工地做笔录时听到的那样。”
秦欢微顿了一下,连头都没回,就默默走到门口,拉门离开。
“砰”地一声,将顾宁的欲言又止,与起身的所有反应都隔绝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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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确定真相后,秦欢与同事,片刻不敢耽误地赶回电视台复命。
结果这次,她与同事还没开始,就先被领导告知,“很遗憾,这条新闻不能播了,你们把备份拿给我删除,就下去休息吧。”
不是每条新闻都有播出必(意)要(义),但像今日民工这条,秦欢认为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