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沫莞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靳亦晟为她加强了靳公馆的防守,他心里有她,这便是安慰。
入夜后,去过监牢后的后遗症,依然让她在半夜十分被恶梦惊醒。白天有各种事情可以让她逃避那段记忆,但晚上却不行,即便是睡着了,也会出现在梦中。
“馥娅,馥娅。”她一身被汗湿透,此刻能依靠的只有蓝馥娅。
蓝馥娅被她唤醒,还以为是她肚子有什么事,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原来她只是被吓醒了,这才放心:“刚刚开始是有些心神不宁的,要不要去开几幅药?”
言沫莞坐在床上一边脱下湿衣,一边说道:“能不吃药就尽量不吃,没那么弱不禁风。”
也许是在潦州常去泡药泉,或者是吃了娇妏的药,她的体质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
蓝馥娅给她拿来干净的睡衣替她换上:“督军忙得脱不开身,以后晚上就我来守着你吧,反正你的沙发也宽敞。”
“那辛苦你了。”言沫莞没有拒绝,夜里的恐惧她真的想有人陪。
几天后,寇墨函来看女儿,顺便也告诉她凤诛呈到来的消息,言沫莞微微一愣。秋山宗秀在他的地盘上出事,这个时候潦州应该不会风平浪静吧。
带着疑问,她见了凤诛呈。他在潦州帮过她,一直拿她当凤家的人,虽然在感情上有点走偏,但是起码这个人也没有想害她。
坐在光线柔和的咖啡厅,言沫莞一勺一勺的吃着六寸大的法国乳络蛋糕,她的胃口真的很好。不一会儿,小半个已经进了她的肚子。
凤诛呈都觉得她在穜城是不是没吃过饭:“你还好吗?靳亦晟没有虐待你吧?”她的吃相,真的很像很久没吃过东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