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副官，带我去见督军。”

“你怎么证明你是真的。”杨志平还算老成。

“你把婚书拿出来鉴定笔记不就行了。”言沫莞着急，杨志平收了枪，虽然他也不能确定眼前这个人是真是假，但她知道婚书的事，真的可能性大一些。

言沫莞想到了一些事，问道：“你这里可有电话通北平？我要给江督军的公馆去电话。”

这命令的语气，似曾相识。杨志平看了看她坚定的眼神，确定事情很重要。他竟然给她接通了。

言沫莞不确定杜云曼在不在北平，完全赌运气，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有人接听起来。杜云曼慵懒的声音让她精神一振：“云曼，听我说，很重要……”

她要杜云曼转告江正森，密切关注东北日本人行踪，如果发现他们要护送什么东西南下，一定要让他们在半路上耽误5天以上的时间。这点要求不是杀人放火，对江正森来说不动声色便可以完成。

既然做了，就不给他生的希望。办好这件事才算完整。

杨志平感觉到，也许真的夫人回来了。但是他人微言轻，用感觉说的话未不会有人信，唯一能做的是答应她，暂时善待四个排的亲兵，直到督军的新指示。

随后杨志平安排人把言沫莞押解到了穜城。走前，他不忘提醒言沫莞，面对任何事都要有心理准备。言沫莞盯着他看了半响，分明是在提醒他，前路也不好走。

穜城天气开始凉爽，走进督军府的那一刻，她心中有些乱，她答应他一定回来，没想到却是这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