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借口，交际应酬是程牧的事，她不会插手。其实她只是想一个人住自在些而已。住在别人家里，免不了每天客套，她不喜欢。

徐仲宁也不再勉强她，两人聊到深夜才散去。不知道是不是喝茶的原因，歇在徐家客房的言沫莞久久不能合眼。那个想忘记的面孔总是出现的眼前，挥之不去。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小歇了一会儿。

寻了好几处房子，都不满意。程牧有他的打算，既然是出来办事，住得寒酸总不好，面子等于招牌不能马虎。

言沫莞觉得程牧确实比以前老练了很多，她一咬牙，同意了程牧奢侈的建议：在最高级的国际饭店订了两个相邻的房间。

酒店的被褥言沫莞睡不习惯，她单独给了打扫客房的人一些钱，置办了干净的床上用品，才向徐仲宁告辞搬了进去。

“小年前把该办的手续拿下来，你还可以回去和阿姨、程玉过年，春节半个月也办不了什么事，我留下找铺子。”言沫莞说道。

“你要单独留下？”程牧肯定是不愿意的。

“嗯。”

“不行，程玉不会放心的。”程牧用自己妹妹做挡箭牌。

“我这么大个人，有什么不放心。之前我一个人在穜城也过来了。”言沫莞觉得他们越来越把自己当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