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施燃窘迫极了,鼓着红红的腮帮子,“你赶紧出去吧!”
贺岐珩刚走出洗手间,啪的一声,洗手间的门从里面关上。
快速的稍作清洗,换上干净的衣服后,施燃打开门出去,没给她说不的机会,贺岐珩又将她拦腰抱回床上。
施燃想起昨晚的剧痛,手指不安的拧着,磕磕绊绊道:“席靳寒,我昨晚肚子疼得不行,医生给我查过没有,有没有什么问题?”
她看着贺岐珩的眼神一动不动,生怕漏掉任何细微的表情,见他只是打开保温盒,没有搭腔,她心底更加不安起来。
施燃脸唰的白了,“席靳寒,我该不会是得了绝症,要死了吧?”
突然,她就想起前不久英语专业的一个男生,脑中长了恶性肿瘤,没能救治过来去世了……
越想施燃越心慌,她手颤抖的捂住昨晚疼痛的位置,心里已经脑补出一出生死离别的戏码。
倏然,额头一阵闷疼,施燃才从自己织就的恐惧中抽神,眼睛无神的看向嘴角噙笑的男人。
贺岐珩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胡思乱想什么,你昨晚只是……痛经。再说……就算你真的得了绝症,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淡淡的,似漫不经心,但施燃却愣了愣,心里划过一股莫名的暖意。
半响后,施燃后知后觉的重复着这两个字,“痛经?”
她十四岁来大姨妈,第一次痛经就把自己给弄医院躺着了?
想起温漾之前疼得死去活来,上吐下泻也不肯去医院,被她知道了还不得嘲笑死……
“把这个喝了。”贺岐珩倒了半碗红糖姜茶递给施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