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施燃才从眼睛上把手臂拿下来,整个眼部已经一片水渍。
她伸手贴上贺岐珩碰过的位置,那里隐隐的疼痛感,似乎还残留着男人微凉的体温和强势的力道,还提醒着她受过怎样的屈辱。
狠狠的扯过被子擦干眼泪,心里除了委屈和愤怒,更多的想着怎么才能彻底的摆脱席靳寒,并一雪今日之耻。
她不傻,经过刚才发生的事,她多少能窥探到几分席靳寒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或许,表面上看起来,席靳寒性格温和体贴,但骨子里却是个心思诡谲,手段凌厉狠辣的男人,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便直击要害。
何况,席靳寒还有爷爷顾淮南撑腰,她要摆脱这段婚姻,摆脱席靳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到未来有一段时间要和席靳寒斗智斗勇,施燃就心累,无力的从床上起来去简单洗漱了一番,拉开窗帘才发现天已经大亮,太阳正从远处的山头缓缓升起。
昨夜似乎下过雨,空气带着凉凉的湿意,一阵风拂面,清新的气息窜入毛孔,施燃觉得胸口积压的郁气仿佛被一扫而空,顿感精神了许多。
施燃暗暗发誓,今天她受的屈辱,他日一定要让席靳寒十倍还回来!
二十分钟后,施燃下楼,贺岐珩正坐在餐桌边用早餐。
他已经换下来家居服,此时穿着白衬衣黑西裤,头发被梳理得一丝不苟,施燃觉得用两个词形容再合适不过。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