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和江采茵从未想过他竟然能将事情安排的如此周密,竟是滴水不漏。见他已然安排妥当,只得唯命是从,对其俯首帖耳,一一遵命。
从来做母亲的最知女儿心意,殷氏也是如此,在一旁观着采茵面露不平之色,忙道:“既然诸事老爷已经拿定了主意,妾身自当听从老爷的。只是事过仓促,只怕礼数上有所不能周全,还望老爷莫怪才是。”
江仲逊捋了捋胡须,慢慢道来:“虽不用处处周全,只是到底还算是大事,当着族长的面,也不能失了我们百年府邸的颜面,只要不失体面即可。”江仲逊同她嘱咐着。
“那是自然,妾身既为主母,好歹是该视二小姐如己出的,此事老爷尽管放心。”殷氏斩钉截铁地向他保证道。
“希望便是如此,从前迎你入府,但望莫是个错误之举。”江仲逊话里又暗自警告她。
“是是是,”江仲逊的话吓得殷氏连道了三个“是”字,又道,“老爷尽管放心便是。”
江仲逊这才称心,起身才言:“我前面还有事,离不开人,夫人你便好生安排着罢。”
这下倒让殷氏捏了一把汗,才又携采茵相送。
母女二人回至屋内,只听那江采茵又开始抱怨起来:“母亲,你怎么偏要遂了那蹄子的心意?处处拦着我,还偏要我给那老顽固赔不是,简直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