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焯轻摇骨扇,“怕是那永阳国要宣战了,我们上次夜探永阳皇宫让阳帝心生不安,怕生事端,便是将战争提前了。”
“景平公主还真是可怜,摊上了皇家,更摊上了如此贪得无厌的父皇。”凤无菱撇嘴,“害的月琛也可怜。”
龙焯斜眼看她,“怎么,你很同情月琛?”
凤无菱连连摇头,“怎么会,没有没有。”每当龙焯这个出现表情,就代表他的醋坛子已经打翻了。我才不要触霉头呢,凤无菱暗搓搓道。
“你们先回去,我该进宫和皇上联络联络感情了。”龙焯轻轻拍了拍凤无菱的头。
……
龙焯去了皇宫,凤无菱自是去找了月琛。
到了大皇子府的时候,月琛正在书房作画,凤无菱隐了身进去,飞上了屋顶,摆好姿势。
忽的头下脚上的倒挂了下去,散着的头发遮住了面颊,嘴里还发出怪叫,“嗷呜!”
月琛吓得蹦了起来,“什么东西!”一把将画笔扔了老远。
凤无菱跳到地上,嘻嘻一笑,“月琛,你胆子好小!”
月琛见是凤无菱,不由狠狠松了口气,抬手抚着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一回来就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月琛真是不知该如何答谢。”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凤无菱连连摆手。
月琛示意凤无菱坐到茶几边,为凤无菱泡了一壶茶,“如何?去永阳国有收获吗?”
凤无菱撑着下巴,看着月琛行云流水的动作,闻言叹了一口气。
“当然有,要不然你以为为何永阳国现在便正式宣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