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焯轻揖,朗声说道:“回禀皇上,在天不负所托,成功说服云皇,愿意联手反击永阳国!”
“好!”月泽大悦,猛地站起身走至龙焯身边,伸手拍了拍龙焯的肩膀,满怀欣慰,“好样的在天,你果然不负朕所托!”
龙焯淡笑,“谢皇上谬赞。”
月泽背过手,长叹了一口气,“一年前永阳国景平公主嫁入大皇子府,本是件皆大欢喜之事,谁知新婚之夜猝然薨落,阳深那厮便将无月国视为死敌。”
“朕本对此事深感愧疚,原想做出补偿,那阳深竟是得理不饶人,连番派人骚扰我边塞百姓,是可忍孰不可忍!”
月泽越说越是气氛,一掌拍在龙案上,“现在竟是直接下了战书!”
龙焯微微一笑,“无月国的锦帛丝绣,出云国的酒粮药医,永阳国的铁器兵马,向来为世人所知。三国里,永阳国的兵力最为雄厚,怕是这永阳国早就野心勃勃,此次不过是借机发难罢了。”
月泽点头,重又看向龙焯,语含期望,“在天,此次和出云国的交接事项,便全权由你负责,你可不能让朕失望啊!”
龙焯自是点头应是。
出了皇宫,龙焯便急急的往东巷走去,方才青衣传音给他,菱儿正在找住处。
这如何能让她找到,这么一个近水楼台培感情的机会,可不能白白错失了。
一路避开行人,龙焯飞速赶到,发现凤无菱正和一中年男子聊的正欢,心里顿时百味陈杂,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得那个男人万分碍眼。
凤无菱将将讲好价钱,纤腰却被人一把揽住,清越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娘子,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