昉欢终究是逞个口舌之快,若想她真的如自己所说那样做了,才真的是没节操。
过了几天,两人都是同寻常一样相安无事。喝茶聊天逗逗满院子的小动物,日子就到了春祭。
春祭是这原始落后的无名村庄里唯一也是最重要的日子。
虽说昉欢不知这儿的人为何要祭拜南殇......
不错,是祭拜南殇。
一个没死就被祭拜的伟大的男人。
听他们说南殇是春天来的,给他们带来了文明和更好的生活,南殇对他们来说是天神般的存在,自然是敬仰至极。
南殇说在他的生活里,最重要的节日是春节,他们便将南殇到来的那一天记做相同重要的日子,为春祭。
春祭排场盛大,从昨日清晨便开始忙碌一直到黄昏,今天晨起,昉欢便被一阵阵通天的巨响给吵的双耳麻木。
春祭什么的,为什么要和她过不去哦......
“欢儿?”南殇挑起布帘,探出脑袋,“吵醒了吧,这一时半会儿不会消停,所幸你起来和我一起出去看看吧。”
“不不不!”昉欢在床上打了个滚,一脸迷蒙,满身慵懒,“这可是你的人民为你举办的重要日子,我觉得要是和你出场极有可能是在为我拉仇恨的,不去不去,要不你说一声,我好继续睡觉。”
“媳妇儿啊,我们结婚时的婚礼是西式的,想不想来体验一下这里的?”南殇敛眸浅笑,也不知他那儿的厚脸皮这样诓骗一个纯洁的大女孩。
床上的人安静了几秒便像是焦躁了一样翻滚个不停。
结婚?
婚礼?
以前的,不记得。
难道现在再结个婚来体验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吗?
这样......不好吧......
昉欢的心里一团糟。
和某人相处的久了,她快真的把自己当做这儿的一份子和某人口中的妻了。
这样陷进去,会不会受伤啊?
昉欢的心,还有着这股子的担忧,她虽然说是不记得了,但隐隐感觉到自己之前的记忆不会那么简单,不然午夜梦回她也不会一次次的流着冷汗惊醒。
到是这些日子来自南殇的洗脑,心底深处的顾虑也算消了一些,总归是有了主心骨,不再害怕。
南殇看着床上的人,心中欢喜,又是哭笑不得。
他走近,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的昉欢道:“欢儿,不急,我等你,能面对现在就是你努力的最好的证明,真的,没什么好怕的,相信我。”
“好啦好啦别啰嗦了!”昉欢猛地抱着被子坐起,眸色湿漉漉的盯着他,“我才不要和你再结一次婚。”
说着,就打了个寒颤掀开了被子,面色平静的开始在某人面前换衣服......
南殇身子一僵,眸子上下左右转悠着,手指僵持在两边不知放在哪儿好,好在总体还是很淡然的样子。
只是弯到颤抖的唇畔和红透的耳根子暴露了他的羞怯,紧张。
第一次,一个女人在他眼前换衣服,可他却不能逃,都说了是夫妻了,若是逃了不久说明他心虚了,是个大骗子么!
南殇忍住心灵深处的颤抖,半笑的脸颊突然抽搐了......
昉欢在做什么?
为什么背对着他,还露出了一大块背?!
哦,那圆润的肩头还挺可爱,嗯,是他养出来的,还记得之前处理伤口时,可是瘦的没几两肉呢。
嗯,肉多了,精致的蝴蝶骨也还在,到是诱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