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我们十年没见，可是十年前没说出口的话，没说出的承诺，你还记得吗？”

孟雨瑶一般很少这样认真的叫楚夜的名字，这么叫还是很小以前，父母，所有人都教她应该叫他哥哥，可是她偏不，她喜欢叫他的名字，而且是全名全姓的叫，到了后来，她更喜欢叫他“夜”，听起来像是昵称，又很亲密的关系，楚夜也不拒绝，就一直如此了。

“我……雨瑶，对不起。”

楚夜吞吞吐吐，没有正视孟雨瑶。

“楚夜，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林若曦，我看你们的样子，楚夜，你怎么会认识林若曦，你这么久去了哪里，或者，或者你一直在这座城市，不……不可能啊！”孟雨瑶有些崩溃，抑制的眼泪一下子又落了下来。

“这些年我一直在l市，我跟若曦是偶然认识的，这次过来是因为她有麻烦，雨瑶，你说的对，我是喜欢若曦，我告诉过她，只是她没有同意，雨瑶，对不起，已经十年了，我已经不清楚我对你的感情了！”楚夜回道，他不知道自己对孟雨瑶的感情，当初的他，对孟雨瑶是真心的，那现在呢，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毕竟已经十年了！

“那我们呢？楚夜，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喜欢上林若曦，那我们呢？”

孟雨瑶捧住楚夜的脸，让他对着自己，哀伤的说道。

“我们，雨瑶，我们回不去了，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对你什么感情，见到你，我会庆幸，会喜悦，可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如果算，那我对若曦又是什么，雨瑶，对不起辜负了你十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楚夜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他别开脸，为了不看到孟雨瑶伤心的表情，他承认他有些心软，他的心一团乱麻，突然的重逢，突然曾经的感情又出现，而他在几个小时前还告诉林若曦要带她走，这些事情一股脑的聚在一起，堵在他的心里，就算他再怎么理智，再怎么厉害，现在脑海中也是一片混乱。

孟雨瑶的哭声还在耳边，他除了心疼就是不知所措，他的脑海中孟雨瑶的脸跟林若曦的脸相互交替，让他痛苦不堪，他承认，他对孟雨瑶其实并没有真正忘记。

看着楚夜陷入痛苦，孟雨瑶闭了闭眼，擦干了眼泪，走回车上，看见楚夜还在原地，大声催促道。

“送我回去吧！夜，如果你后悔了，你想明白了，你来找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