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一个很残酷的事实，却时，慕夫人比慕羽洋更了解他自己，从小到大，他只是为了慕夫人的期望而活，连一点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是啊，我们第一次见面，当时我却那么狼狈，处处被人管束，连走路的步数跟速度都要走出慕家少爷的风范，大概，你是我身边留得最久的朋友了，真不知道你怎么能留这么久。”

许是想到了从前，慕羽洋痴痴笑道，语气轻松又充满了忧伤，童年的他是没有朋友的，因为慕夫人觉得他们都不配跟慕羽洋做朋友。

“因为我们一样啊！”

“家境一样，地位一样，生活状态一样，连家里的期望都一样，更关键的是我对慕夫人没有威胁，慕羽洋，我可比你轻松多了，我比你叛逆，哈哈！”

姜晨的笑总有种玩世不恭的模样，却又没有那种桀骜不驯的气质，他年少的叛逆，大概只是为了掩盖反抗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吧！至少，他比慕羽洋勇敢多了，也聪明多了，他会偷偷的将要学的东西学好，然后表面又是叛逆桀骜的坏孩子，或许这些，早就被慕夫人看透，才会允许慕羽洋跟姜晨这么多年的友情，因为，姜晨不会影响他，而慕羽洋，也需要朋友。

“我只是不那么勇敢。”

慕羽洋声音低低的，很是低落。

“你就是不勇敢，羽洋，那现在呢？这次呢？你还会那样吗？”

姜晨笑着问了问慕羽洋，就好像问他想不想活下去一样，这些问题对慕羽洋都一样困难，其实姜晨知道，他想帮助一次慕羽洋，这么久了，他已经看腻了慕羽洋的不勇敢。

“我想试一试，如果……如果失败了，我大概……大概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