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夫人不动，也不答，就像没听到，又像是一座雕塑。

“妈……”

慕羽洋定了定神，又叫一声，走向前去，走到慕夫人面前，站定。

慕夫人是很严厉的，慕羽洋像现在这么优秀，有一半是她的原因，只是不知道慕羽洋的心里是什么感受，从小被逼迫着成为别人眼里最优秀的人，说实话，慕羽洋从心底对慕夫人也是有些敬畏的。

“她为什么会跟着去？”

慕夫人缓缓的抬头斜视慕羽洋一样，眼神锐利。

“我带若曦去的！”

慕羽洋说的很平静，很认真，这种平静中总有一种无形的反抗。

是的，就是反抗，林若曦一直不知道这种反抗从何而来。

“哼，你明知道我让你出去的原因，你这是在跟我对抗吗？”

慕夫人有些气恼，瞪着慕羽洋。

“没有，我喜欢若曦，很喜欢！”

慕羽洋否认，却再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哼，你喜欢她，你这是在抗议吗？你认为我会让你们在一起吗？”

“不，我爱她，我爱若曦！”

慕羽洋回答的模棱两可，神色依然平静，还转头对着林若曦笑笑，安抚林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