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在这里听你说一堆的废话!”说着,左驰将手中的辣椒水从熊启的头部浇了下去,一股火辣的剧痛遍布熊启的全身,使得他喊得声嘶力竭。“这种汤水的浓度,即使是正常健康的皮肤遇到都会灼痛,更何况你这满身的溃烂!”左驰说着,又是一瓢顷刻而下。
“你就是个恶狗,是狗,活该戴绿帽子,活该戴绿帽子!”熊启紧闭着灼痛的眼睛,痛苦的骂道。
左驰面不改色,说道“你骂的越是难听,就说明你越是痛苦,但是你或许还不知道,还有很多其它的玩法更有趣,我曾经为了惩罚对我不忠的人研究了好久我国历史上的著名刑罚,其中明太祖朱元璋发明的流洗刑罚倒是很适合你,今天你先好生修养,明日我会让你好好体会!”
熊启怒喊道:“你活该戴绿帽子,我就是睡了她,她也喜欢被我睡,她就是贱货,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
左驰细条慢理的说道:“杀了你?别做白日梦了,从今日开始,我会请一位名医专门料理你的伤势,会为你用最好的药,在我还不想你死的时候,我一定会保你平安!”左驰将手中的水瓢扔到水桶里,转身离开了审讯室,不久后一名医生进来开始为熊启上药,并注射消炎药和营养液。
满心语靠在走廊的柱子上,看着月亮渐渐升起,忽然她听到有汽车的声音,连忙起身跑向帅府大门,还没跑到,就看见左驰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面前。还不知道她来的左驰一脸惊愕,意外的望着满脸疲倦的她,不知所措的呆愣在那里。
满心语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他,难掩笑意的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你怎么来了?”左驰冷冷的问道,却是闪躲着她的目光。
满心语乖巧的笑道:“我担心你的伤势,去了医院听说你出院了,便来家里找你了!”
“我没事,你回去吧!”左驰冷言冷语,极没耐心的绕过满心语,迫切的想要离开。
“左驰!”满心语望着左驰的后背,喊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躲我?”
左驰毫无耐性的吼道:“来人,把她撵出去,以后不许再让她进来!”
府内的卫兵赶到满心语的身边,就要将她轰走,满心语见状紧忙冲到左驰的身边,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左驰眉头一紧,满心语哽咽的哀求道:“求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求你了,我以后会乖,会听话,再也不会惹你生气!”
“你若真听话,那现在就走!”
“不,我不走,我再也不走了,对于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已经错过了太多,离开你,我做不到!”
“我是左驰的时候,你不是离开的很洒脱吗,怎么,我是小驰,你就舍不得了,你心里到底爱的是谁?”
对于左驰的问题,满心语一头雾水,不解的说道:“无论是左驰还是小驰,不都是你吗,我爱的只是你啊!”
左驰含泪,苦笑道:“你不会懂!”
“你早就知道我是小满了对不对?”
“不,还不够早,若是早知道了,我当初就不会误恋了满心喜!”
“你是将她认成了我吗?她说过,你们相识的地方也是玫瑰园!”
左驰一脸疲惫的说道:“我不想再提起了,满心语,以后不要找我了,我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我才发现我们在一起太痛苦了,以前是我太执念,结果,害人害己,如今我已想明白,缘分这种事,强求不得!”
满心语听着这样的话,心里如坠深渊,抱着左驰的手臂更紧了,哽咽的道:“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左驰,不要抛下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认出了彼此,反而要分开?”
“你知道我这一天去了哪里吗?我去了牢房,审了一天的熊启,他坚称,你已经把身子给了他!”
“你相信?”
“我信与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脸面不能遭到任何人的践踏,按我以往的作风,不会让你活着离开,但念在我们夫妻一场,我留着你的性命!”
这是满心语有生以来最绝望的一次,她轻轻的松开左驰,抹去脸上的泪水,绕道左驰面前,抬头盯着他闪躲的眼神,冷笑说道:“既然我辱没了大帅,大帅大可不必念及旧情,做你该做的,杀了我吧!”
“这倒也不必,毕竟我们早已经离婚,你本就是自由之身!”
“大帅不必替我辩解!”满心语说罢,伸手就要掏出左驰腰间的手枪。
左驰猛然按住满心语的手,冲着她吼道:“你明知道我没有在府里杀人的习惯!”
“那我就死在你的府外!”
“满心语,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堵心我吗?”
“我说过,我解决所有事情,向来都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