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驰也懂得见好就收,有台阶就下的道理,于是恐吓道:“既然知道不好,以后就离我们夫妻远点,否则,我一介莽夫,没有理智,也不懂筹谋,会的也就只有杀人了!”说罢,左驰握着满心语的手转身向赵府外走去,并抬手示意自己的手下收枪。
左驰刚走,愤怒的赵誉亭便咬牙切齿道:“王八蛋,这点药倒是便宜了他!”
出了赵府,纷纷洒洒的白雪奋不顾身般的下坠,柔弱的雪花此时竟也显得有些英勇和悲壮。左驰大步流星的拉着因为跟不上他脚步而一路小跑的满心语,在这已经不需要演戏的时候,左驰开始尽情发泄着他的不满,俩人走到汽车旁,左驰伸手便将满心语摁进了汽车,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震得车里的满心语耳膜发痒,随即他走到汽车的另一侧上了车,板着脸,冷漠的坐在了满心语的身边。满心语被发怒的左驰吓到了,像个理亏的孩子拘谨的坐在左驰的身边,不敢出一声,而左驰也一直冰冷的模样直视着前方,不发一语。
满心语内心越发紧张不安,而她身上的药效也愈发的难忍,涨红的脸颊,急喘的呼吸,让她想克制都难,为了不使左驰见到自己失态的样子,她伸手暗暗掐住自己的手臂,想用疼痛去遮掩那躁动的欲望,这招倒是挺管用,最起码可以暂时安抚自己难安的心,只是很快鲜血溢了出来,满心语又担心流血会引起左驰的注意,于是又换了一处皮肤使用她的办法。可过了一会儿,满心语竟也觉得这个办法也不太奏效了,她已经顾不上紧张了,有些慌张的对左驰说道:“今天多谢将军,在前方路口将我放下吧!”可怄气的左驰并不理她,也不看她,完全不知道满心语此时的处境。满心语的额头渗出了几滴汗珠,她真担心自己会在下一秒坚持不住,于是又鼓足勇气的说道:“将军,求你将我放下吧!”这次满心语的声音有些发抖,左驰心尖一颤,但还是忍住了不理她。就这样,满心语被左驰重新带回了将军府,此时的满心语已无了反对的心思,她需要的是一个私密的空间,于是汽车刚停下满心语便急忙下车冲进了楼,直奔了楼上她曾经的卧房,还在车上的左驰看的一脸茫然,十分不解满心语为何如此迫不及待的奔向了自己的卧房。
满心语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这才放松的喘着重气,并发出轻微的呻吟。身体上欲望的无助使她忍不住委屈的泪水,不过还好,毕竟曾经有过这种经验。
左驰坐在书房中,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满心语,但一种难得的安心却是有的,过了些时间,沈致远从外赶来,来到左驰面前禀报:“将军,赵府的下人说在我们去赵府之前赵誉亭给夫人用了药!”
“什么药?”左驰问道。
“是将军曾给夫人用过的药!”
“你是说——”
“赵誉亭见夫人总闹着走,于是才让下人在夫人的汤中下了药,也是因为他对夫人图谋不轨,夫人才会跳窗!”
本以为满心语一切反常的行为是因为生病造成的左驰,这才回过味,他起身急忙赶到楼上,当他用后来留有的备用钥匙打开满心语的房门时,正见到头发凌乱的满心语跪在床边的地上,俯在床上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臂。“你在干什么?”左驰惊呼道。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的满心语惊慌的看向门口,当意识到左驰见到自己这副模样,满脸涨红的满心语惊慌失措,躲闪不及的样子犹如受惊的麋鹿,更显狼狈不堪,泪水愈加奔涌不止。左驰见到满心语这般模样十分震惊,他一步步靠近,满心语摊在地上一点点后退,终是无路可退时,左驰俯身一把抓住满心语的手臂,掀开血迹斑斑的衣袖后满眼尽是抓伤咬痕,此时的左驰方才明白去年他将服药的满心语关在房间的那次,她是用了怎样方式克服度过的。左驰眼眶通红的望着满心语,轻轻蹲下身子,缓道:“你还好吗!”
而颜面尽无的满心语似是根本无法接受左驰见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猛然将伤痕累累的手臂抽回,向着门口仓皇而逃,左驰伸手一把将想要跳掉的满心语拦在怀里,崩溃的满心语痛苦的撕扯喊叫但无济于事。
“对不起,对不起!”左驰说着,心疼的伸手抚向满心语涨红的面颊。
满心语侧脸闪躲,声音打着颤,崩溃的哭喊道:“求求你放开我,放我走,放我走!”
“你去哪里?”左驰含泪问道。
“去哪里都好,哪怕是地狱!”满心语娇喘道。
“不行,你哪里都不能去!”说着左驰将满心语的面庞紧贴在自己的脸颊,
满心语一激灵,呼吸更加沉重,伸手用力抓拽着左驰胸前的军装,身体在左驰的怀里抽搐扭动着。左驰望着满心语迷离痛苦的神情,柔和的说道:“很快就会过去的,我帮你!”说着低头吻下了那滚烫的唇。
满心语刚要情不自禁的回应,便用尽理智推开了左驰,左驰一脸愕然,满心语哀求道:“左驰,我求你尊重我这一次!”
左驰看着蜷缩在怀里的满心语,含泪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