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仆人心领神会,匆匆赶去了厨房。
很快,仆人将热汤端到了满心语面前,赵军长说道:“尝尝看,这是奶油蘑菇汤!”
满心语并没有喝过这种汤,盛了一汤匙放到嘴里,觉得味道甚是古怪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
“怎么样?”
“还好,只是我并没有喝过这种汤,似乎不太习惯!”
“那你多喝两口就会习惯的,这个汤营养很丰富的!”
“嗯!”满心语应付着,又喝了几口。
经历了麻烦繁琐的用餐,满心语终于陪赵誉亭用完了这餐,正要起身道别却忽然思绪略有恍惚,身子发燥,满心语想起了左驰曾给自己用的迷情药,这感觉竟是如此的相似,满心语心中气愤,怀疑赵誉亭在饭餐里为自己下了药,但又不敢发作,心想自己要赶紧离开才好,于是强撑着道别:“赵军长,饭也吃过了,告辞了!”满心语说罢,几乎不给赵军长回应客气的机会,冲着大门便匆匆走了过去。
赵誉亭又怎会在此时善罢甘休,三步并成两步,冲上前一把从满心语的身后揽住其腰身,整个大厅中所有的仆人统统自觉的躲避开了,满心语大叫一声,转身一个耳光打在了赵军长的脸上,匆忙闪躲,怒吼道:“请你放尊重点!”
“心语,你在将军府里待不下去了,可以来我这里,那日舞会上我就看出左驰对你并不好,我太知道左驰的为人了,他玩过得女人没一个好下场,你离开他就对了!”赵誉亭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靠近满心语
“赵军长身份何等高贵,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怕会辱没了赵军长!”
“我不在意,那日舞会上我对你一眼倾心,过去见你在将军府里受罪,我只恨自己无力保护你,如今我好不易等你逃离了左驰的魔爪,我又怎么会在看你受苦。”
“赵军长,你若真像你所说的不忍看我受苦,就会照顾我的感受,就不该对我下药,你这样还不如左驰!”满心语冲到大门前,想要打开房门。
赵誉亭一把按住满心语的手说道:“我怎么就不如他?我只是不屑于像他那样靠着女人的裙带爬上金字塔的顶端,心语,给我两年时间,我必然会超过他!”
“可他最起码不会这般对我!”满心语抽出自己的手,躲向一旁。
“心语你在开玩笑嘛?你以为他怎么对你,我不清楚吗,老实告诉你,我给你用的要,正是左驰当初对你用过的药,他也对你做过相同的事情,并且很受用,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
“你在将军府里的一切我都知道,就连这要都是来自将军府的!”赵誉亭继续步步紧逼
“你在将军府里安插了眼线!”满心语继续步步后退。
“没错!如今左驰即使知道也不能对我怎样,你看他现在散漫的样子,照他这样,左军早晚都要溃散!”
“我求你放我走,求求你!”满心语娇喘的说道。
赵誉亭看着面泛红晕的满心语说道:“现在的你真的希望我放你走吗?左驰对你用这种药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吗?”
“我们用这种药,纯属是闺房中的情趣,况且这药效并不像你想的那般不可控制!”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躲我了呢?”赵誉亭已经临近满心语许久,满心语也的确不像一开始那般死命逃避。
这话倒是提醒了满心语,满心语一把推开赵誉亭,努力的向着大门跑去,赵誉亭一把将满心语扛在肩上向着楼上走去,任由满心语的推搡咒骂。
赵誉亭扛着满心语大步流星的走进卧房,将满心语重重摔在了宽大松软的床上,随即跨在了她的身上,满心语用理智强忍着那磨人的欲望,张开嘴死命的咬住了赵誉亭的手臂,赵誉亭难忍疼痛,满心语借势抽出身体,不假思索的便冲着窗户跑了过去,撞开窗户便要跳下去,赵誉亭一把拽住满心语的衣服,一边呼喊下人帮忙一边死命的拽住她,满心语挣扎之际忽见楼下已被重兵围困,她清晰的见到那带兵的人就是左驰,满心语几乎不敢想象左驰来到这里是为了救自己,一股温热在心中蔓延开来,两人许久未能交汇的目光竟在这种情况下相对,只是左驰表情忽然被吓变了色,满心语眼见惶恐焦急的他不顾一切,一往无前的冲进了赵府,而那在赵府驻扎的士兵别说与左军对抗了,单一个左驰便足以令他们闻风丧胆,所有人也都是摆摆样子,谁也不敢跟曾经战场上的活阎王,如今的一方枭雄动真格的。
赵誉亭刚将满心语拽下窗户,一名士兵急匆匆冲进房间禀报道:“军长,左将军到了大厅!”
“什么,他怎么来了!怎么才禀报?”赵誉亭看了一眼跌落在地的满心语,心中便明白了!
“太突然了,没有任何征兆啊,忽然就被重兵包围了!”那个士兵委屈的说道。
此时便听到楼下左驰吼道:“满心语,满心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