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把我看的死死的,否则我没办法屈辱的活下去,我多一眼都不想看到你。”
满心语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左驰,左驰也毫不留情面,说道:“你想死?你忘了,你若死了,你还拿什么保住你的宋老师,你不听话,宋煜城就会受我的刁难,现在的你还配和我抗衡吗?”
满心语听到左驰的提醒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视死如归般松开了左驰的手,没有了满心语的反抗,左驰却更加恼火,很快便将满心语身上的衣服撕扯的一丝不挂,可当他看到那冰肌玉肤上斑驳的疤痕时,心里的怒火又被愧疚降低了温度,本能的停住了手,长久的纠结痛苦几乎要让他疯掉,崩溃掉,他的泪水跌落在满心语的锁骨上,悲痛又饱含期待的望着满心语的双眼问道:“那日,你宁愿为了他死,今天,你宁愿为了他活,你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却死活都不肯放一点心思在我的身上?”
“将军何必装出一副情种模样,你靠近我,不就是想利用我向宋老师传达消息的吗?将军七尺男儿,可是所作所为,真让我叹为观止,别人即便想依权傍势,也做不到像将军这样,靠着一打的女人飞黄腾达!”
“你偷听了我们谈话?”左驰困惑的望着满心语问道。
“没错,我偷听了,不然怎能见识到将军如此毫无底线的丑态!”
“底线?”左驰苦笑着松开满心语站起,说道:“这样的世道你让我怎么讲底线,我要想和你在一起我怎么讲底线,我如果一味只顾底线的话,十六岁那年我早就死了,我哪还能见到你!陈宏砚的事,你怪我,可你如果对我忠心耿耿且顾忌我的处境,又怎么会被我利用,你当时明明知道那是机密,可你还是告诉了宋煜城,现在你要怪我,我的苦楚,我的用心,你从来不屑一顾,你第一次来到我书房那次,与我的谈话,本让我以为你有着洞察我心的灵秀,却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
满心语捂着破败的衣服说道:“将陈宏砚的事情告诉宋老师我也一直很内疚,我为给你惹了那么大的麻烦一直自责不已,我想过要尽力弥补的,可你城府太深,如今想来你带我去孤儿院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吧!”
“你总认为我污秽不堪,可你的宋来师就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吗?他不还是将他的卧底插进我的军中,陈宏砚就是宋煜城他们安排到我军里的卧底,专门为他们提供情报,可我比他多那么点先见之明,陈宏砚从一开始就是我培养的人,在陈宏砚为他们提供了几次错误情报后遭到了他们的怀疑,于是我才假装抓到他并且处死他,但我最终的目的是想将他重新送回宋煜城的组织,好继续为我提供情报,结果,你很痛快的就帮了我一个大忙,去孤儿院那天,我故意去的很早,是因为,陈宏砚订在那天早上实行枪决,我知道宋煜城一定会向你打听我的行踪,可是我如果直接通过你让他知道我会在陈宏砚行刑的时候陪你去孤儿院,会让他警惕怀疑这是我给他们陷阱,于是我让你告诉他我下午去,这样第二天我临时将时间改到早上方便他们劫走陈宏砚,他看到我的狡诈反而会相信我是为博红颜一笑而不去法刑场,因为处死陈宏砚的事情极其隐秘,所以我无需在刑场安排大量人手,也所以他们劫法场不会太难。”
“宋老师是什么人?”
“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我对你说这些,是要你明白,你如今知道了我这么大的秘密,我是绝不会冒着被你泄密的风险让你离开我,还有就是,你的宋来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始至终也不过是利用你罢了,并且利用的比我频繁的多!”
“我要见他!
“你知道了那么多,我怎么会让你见他?”左驰说着,发现满心语已开始面泛红晕,神情慌乱,想是药效开始了作用,凑到她耳边说道:“不是不想我碰你吗,今晚你就自己熬着吧!”迎着左驰的呼吸,满心语不由自主抽搐了一下,左驰深知满心语的耳朵敏感,在她的欲火上浇油泄他一满腔愤怒,以此报复她的无情,然后走出房间将门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