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遵命!”孙不来忙不跌应道,“属下这就叫人去把她洗干净,送去您的寝卧!”
话说完他就赶紧退了出去,然后转头他就把凌轻烟交给了两名女弟子。
“洗干净,送到教主房里去!”他如是吩咐。
“是,坛主。”对方齐声应道。
待人走远,孙不来一脸奸笑站在原地。
“嘿,本坛主往后可有好日子过啦!”他边奸笑边自言自语说。
大王殿内,两个男人又吵了起来。
季飘然一脸不满率先发话诘问:“那位姑娘一看就是个普通民间女子,你堂堂一教之主,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事?”
“哼,本尊干过的没人性的事多得去了,还在乎多这一件吗?”连祈凶巴巴道,“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只吃素!小杂碎!”
“干坏事你还有理,难怪带出的手下都是那副德行!”季飘然指责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要你管!你这个小兔崽子!”连祈凶罢,再次冲对方揍了过去。
两人又打成一团。
“真不明白那老不死的怎么会教出你这种儿子!”季飘然边打边说。
“本尊也不明白怎么就生出你这种孙子!”连祈同是边揍边说。
“有你这种哥哥,本掌门的鹿儿还真是可悲!”
“再可悲也可悲不过认你这种人作师父!”
蔷薇花迎风微动,正如站在它前面的少女一样,灿烂美好。
“……从那以后,我就留在了季叔叔的御仙山。”迷鹿儿收起回忆的眼神,转而又抬头看向萧忘的眼睛说,“再后来,夫君你就来了。”
缘分之妙,难以言说。
萧忘与面前小人儿对视足有半晌后,才开口发话问:“季掌门为何要带你上御仙山,爱妃可知晓?”
“不知道,夫君。”迷鹿儿老实答。
二人又陷入了静默的对视。
“……你哥哥是谁,他叫什么名字?”萧忘又问。
“哥哥……叫连祈。”迷鹿儿又答。
北地……连祈……白冥教主……对方冰冷的瞳中闪过一丝不明暗光。
“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爱妃不得再去找你哥哥,记住了吗?”萧忘口吻如常说。
“为什么?”某鹿歪头问。
“此人太过危险,爱妃不宜接近他。”他答。
“危险?”她继续歪头问,“哥哥是坏人吗?”
“是大坏人。”他答,“所以别再去找他,要远离他,懂了吗?”
某鹿嫣然一笑,乖乖点头。
“好,”她边倚进他的怀中边说,“季叔叔和哥哥都是坏人,都要远离。”
“……谁告诉你季掌门也是坏人?”他不动声色又问。
“父亲告诉我的。”某鹿又老实答。
“……你父亲和他是旧识?”他继续问。
怀中人再次点了点头。“是的,夫君。”她答。
疑心病如滚石般汹汹袭来,令某王爷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