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头发,一把把那个女子的帆布背包夺过,就倒出了几十个硬币,也搜出了一张车票。
“操,幸亏我们来的及时,不然明天一早就让你从南站跑了,你看明天早上的车票都买好了。”
“林生哥,不是我不帮我哥还钱,你们看我买了车票就剩下几个硬币了,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你们想要钱也没有啊。我是想去yi务市,帮亲戚打工挣点钱,帮我哥哥还债。你们这样子逼我,难道就不怕犯法吗?”
那个叫林生的给了叫阿秋的女子一巴掌,女子卟通一声就倒地上了。
黄河清最见不得这种流氓欺负人了。
连忙对汉新、建宇两人说:“你们到前面去拦一辆出租车。我去教训一下这三个臭流氓。”
武汉新1米8的个子,山东大汉,稍微愣了一下,说:“不行,你一个人我们怎么放心,我们一起去。”
“不行不行,我炼过武,收拾这三个臭流氓小菜一碟啊,何况人多打架性质严重些,我一个人方便些,兄弟你们在前面等我,不见不散。”
“住手!”只见黄河清上去就是“呯呼”两下,直接立掌为刀砍向两个长头发的颈总动脉处,二人应声倒地。再斜着一截脚,另一个大块头胫骨应声而断,惨叫一声,倒地抽搐了。
还没等他们看清人影,他就拉着那个叫阿秋的女子,连忙就跑。
跑到问澜亭旁,只见武汉新和黄建宇已经在出租车旁招手了。黄河清让出租车司机故意绕向解放路开,到了解放路再换一辆才到中心公园。
在车上他问那个阿秋姑娘怎么回事?阿秋说自己哥哥染上赌博恶习,欠下这批流氓一笔赌债。我哥哥躲起来了,他们就找到我,本来我在西站附近开了一个服装店,生意也不好,加上这批流氓天天来吵来闹的,所以我买了张车票,想着明天去yi乌帮亲戚打工。刚才情况你们也看见了,我买了车票,身上只剩下几个硬币。我不敢回家,就想在滨江路呆到天亮,然后去南站坐汽车到yi乌,却被他们找到了,要不是你们三个救我,可能会被他们带走了。”
黄河清说:“我亲戚在附近有一处空房,她们出国了,托我照看,呆会我带你过去暂宿一晚,明天我给你买车票。”
说完,让武、黄二人先回宿舍,自己送阿秋去县府巷住处,嘱咐她自称自己的表姐,好挡张佩佩等人的眼目。
到了三楼,黄河清笑着对阿秋说:“洗漱用品都是今天刚买的,不用拘束,我明天重买,一楼厨房有面条,你还是呆二天再走吧,明早肯定有人堵在车站等你。我要回宿舍了,明早给你带早餐。对了,你哥欠他们多少?”
“二万。”
阿秋定定地默默地看着黄河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