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权君妃只是用这些水在玻璃容器表面形成一层结界,把容器上的阴气也好怨气也好,全都封在里面。
北野弦让独酌拎着桶走了过去,把话说完,其他人都可有可无,刚都戴了手套,洗什么手啊,不过碍于是理事长说的,大家也就没有反驳,不过洗不洗的,一会儿再说吧。
谁知道,独酌的话音一落,医学部靳教授竟然第一个走上前,二话不说就开始洗起了手,洗的仔仔细细,那叫一个认真。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带着几分好奇的走过来,想看看这水里到底放了什么神奇的东西,结果洗过之后,闻了闻,就是普通的水啊。
人嘛,都有从众心理,这种可做可不做的小事,大家走做了,自己不做心里就犯嘀咕,做一做也不掉块肉,不就洗个手嘛,没一会儿碰过那玻璃容器的人就都洗过了手。
剩下的水杯独酌仔仔细细地浇在了玻璃容器上,确保容器的每一处都被水淋过才罢休。
不少人看着这一幕感到疑惑,心细的人察觉到北野弦交代独酌这么做肯定有原因,心大的只觉的这是不浪费淡水,洗手水顺便冲一下这个玻璃容器,还有人小声夸赞独酌素质高,勤俭节约,不愧是理事长的秘书。
独酌听到,不由一阵无语“……”
站在不远处的靳言看着这一幕目光一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洁白无瑕的双手,随机又看向站在北野弦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权君妃。
“灵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