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人。”他眼里散发出来仇恨，双手紧紧握着拳头，芊芊抚上他手背，一点点划过，将他心神稳住。

“是因为他杀了对你很重要的人？”

杨震默然，点头。

芊芊笑意更甚，轻柔的声音仿佛一阵春风，“傅旸被人暗杀，你知道是谁？”

有片刻沉默，他没有立即回答，芊芊嘴角一扬，伸手，腕间缠着的轻纱轻轻扫过杨震脸庞。只见杨震目光又看向自己的眼睛，然后朝着她微微点头。

芊芊问，“你知道是谁杀了傅旸，告诉我，他是谁？”

杨震沉醉着，伸手从衣服里摸出来一把匕首。

玄衣公子看了芊芊一眼，接过那匕首。

“是谁？”芊芊追问。

然而杨震却没有再说什么，他似乎瞬间清醒过来，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极其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他张大嘴巴，一直反呕，似是要吐出什么来。

芊芊惊异地看着杨震，他竟然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衫，伸手在整个胸前，来回抓挠，甚至于指甲已经抓伤皮肉，胸前变得一片血肉模糊。

事实上，他胸前原本就伤痕累累。

玄衣公子一掌劈在杨震后颈，他身子抽了抽，终于昏迷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芊芊皱着柳眉，败兴，“我还没玩够呢！”

玄衣公子拿起手中匕首仔细端详，那是一把镂刻了无比复杂的花纹，且又做工精细的缠金匕首。

他面色暗沉，眼中现出复杂的神色。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