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一句老话说的那样:有虫子朝生暮死,有寒蝉春生夏死,也有树木五千年一春,五千年一秋。每个人的时间轨迹不同罢了。
欣儿坐在云胡的腿上,从案桌上的盘子中拿了两块桃酥,将一块喂到云胡嘴中,剩下一块则是喂到了自己嘴中。
云胡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兰台聊着天,基本上云胡有一问,兰台才会有一答。谦卑恭敬,礼貌好的没得说,就是有些无趣了罢。
至少敖隐轩是这么觉得,他甚至很奇怪就子虺那冷成冰块的性子,怎么可能和这样的女人相处得来。
在他看来,子虺要么就不会成亲,要成亲也绝对会找一个性格和自己完全相反的女人,通常性格互补的两个人在一起才会更长久。
唠了一会儿家常,云胡起身将自己手上的翡翠手镯取了一个下来,“初次见面我也没有给你准备什么礼物,这镯子来之不易,我一早就说过了,这小子什么时候带新娘子回来,我就把这镯子送给新娘子。”
云胡话音刚落,就听子虺不满的喊了一声:“娘!”
“怎么了?”胡云没反应过来子虺的意思,笑莹莹问到。
结果关键时候,子虺这闷葫芦又不说话了。
云胡笑着摇摇头,把镯子给人姑娘戴到了手上,“戴了我的镯子,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做两家事,不要再拘束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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