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然。
我总觉得师父这话好像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想反驳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
只得应声道:“徒儿知道了。”
我心中虽有一千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提着扫帚和鸡毛掸子往书斋跑。
从我们住的芦笛苑到书斋要经过练武场,师兄师姐们每天早上都会在那做早课。
我为了避免和他们相遇,每天早上都提早半个时辰出门。毕竟每次遇见了,都要争那几句口舌。我是个怕事的人,如果躲着能少一事,那我宁愿躲一躲。
今晨,我照旧一早提着扫帚就出门了。却不曾想,刚出门就撞上了夏花、秋叶两位师姐。
窄窄一条石子小路,迎面遇上了,躲是躲不掉了,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和她们打了个招呼。
“两位师姐好。”我主动迎了一张笑脸上去。
两人并排将不宽的小路堵的难以容第三个人走过去。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放火烧了厨房的小师妹啊。师妹起这么早,是要去哪呢?”夏花不屑的哼笑一声。
我撇撇嘴,没搭理她。
旁边的秋叶见夏花嘲讽,也不依不饶的跟了一句:“呀,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没看人家手上拿着鸡毛掸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