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这会儿又开始装高冷了,闭着眼睛养神,对我说的话充耳不闻。
我想了想,一咬牙豁出去了,“好吧好吧,里屋的茶盒里藏着我收了好些年的普洱。”
那可是妥妥的好茶啊,好几年前我用了近万块的价格也才只买到半斤,放了那么多年也就只喝过一次,那次还是因为……
想到这儿,我就不想继续再提下去。反正就是我自己都舍不得喝的好茶,今天却要屈服于淫威之下给这老蛇了。
听我说到普洱,子虺忽的张开了眼睛,看了我两秒后,里屋突然传来一阵叮咚的响声。一眨眼的功夫,茶具已经好端端的放在了我旁边。
炉子里的碳忽然就变红了,茶壶中也灌满了山泉水,红泥小火炉煮着清清山泉水,水涨之后,茶壶自己冲泡了茶水,洗了茶具。
涮了一道茶,冲泡到第二道茶的时候,茶桌上两个精致的景德镇制的瓷杯中被灌满了砖红色的茶汤。
我转头一看,桃树上的子虺已经消失了,不过茶桌边上却多出了一方矮凳,矮凳面前的那杯茶悬浮在了半空中,再回到桌面的时候,只剩下了杯底一层浅浅的茶渣了。
我心想像它这般牛饮,哪能体会到品茶的乐趣啊,权当解渴灌入肚子了,好茶也给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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