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我哽咽了。耳边一遍遍的重复着那天爸爸赶我走时说的那番话。
——我没有生过你这样的女儿!
“爸爸不认我了,他说不准我再叫他爸。那我以后再见到他,我是不是该改口叫叔叔啊?”我也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
抹了一把眼泪,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窗外被乌云布满的天空,昏沉沉的天空。
在某朵巨大的云彩的遮盖下,隐约可见月的光辉,一圈淡淡的透过厚重的云彩的白光。
云游走了,天空中零落散了几颗暗星,寂寥无比。我记得从前读过一个可怜的日本作家的一段文字,中间有一句是这么写的:吾本漂泊星,莫非宿银河?
从前读着有些不明觉厉,现在却有了身临其境之感,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应该悲哀……
我的眼中倒映着星光,泛着泪花,在灯光下倒也好像眼中有星光无数,熠熠生辉。
忽然有温暖的指腹擦过我的眼角,我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我不记得这个夜晚我说了多少胡话,喝了多少酒。我喝醉了,说累了,抱着桌子腿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半夜,我枕着一个柔软的有温度的东西,我以为我是枕着小家伙睡着了,然而我伸手摸了一下,却没有摸到它那一身柔软的毛。
手指传来的光滑的布料的触感,让我越发好奇我脑袋下面靠着的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