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夜说着这样的话,眸光一沉,忽然将温初酒揽入怀中,他偏过头,薄唇贴在她的耳畔,低低道,“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你也休想再逃走。”
温初酒的眸光一颤,只觉得耳朵发烫,似被他轻咬了几下,又羞又痛的感觉。温初酒推开慕容凌夜,兀自往后站了两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如此她胸口那颗怦然的心才渐渐地平稳下来。
“陛下想到哪里去了,臣妾只是,只是怜悯二皇子年纪尚小,不能没有生母从旁照料与教导,且他与姜奉仪的感情甚好。何况,臣妾刚刚入主中宫不久,并不希望有人是因臣妾而死。”温初酒低着头,慢条斯理地说道。
慕容凌夜却又说:“可到底是她先算计你在先的。”
“陛下的话自是不错,但若是臣妾是姜奉仪,也难免会多想。毕竟,在臣妾还未入宫前,她虽没有执掌凤印,但早就操持着后宫诸事,一直都是这样尽心尽力。那凤印于她而言,就像唾手可摘的星辰,并不遥远。”
“可又怎会想到,忽然多了一个皇后娘娘,将原本近在咫尺的星辰给抢了去,任谁都不能立时接受,任谁都会有些失落,甚至有些怨愤,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臣妾想,若臣妾是姜奉仪,也许会下更狠的手段。所以,臣妾并不恼她所做的那些事儿。”
慕容凌夜的心境,因着温初酒的这番话,瞬时清朗起来。只要她并没有想着要逃离他,无论是哪种缘由,他都是欣然接受的。
慕容凌夜抬手,将她的手扣在他的臂弯,缓步走了起来,说道,“没有想到你还有如此大度的心胸,你从前总与我说,你配不上这后位。可如今想,除了你还有谁能配得上后位呢?”
温初酒摇摇头,抬眸望着慕容凌夜时,眼底映着闪烁的星辰,看得慕容凌夜心猿意马。温初酒似也感受到他眼底翻涌的情潮,偏过脸去,说道,“臣妾还有一事不明了,不知陛下可愿意给臣妾解惑?”
“你说吧。”慕容凌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