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夜抬手轻拍了拍温初酒的头,安抚道,“别急,太医瞧过了,虽不是什么顽疾,却也需要小心照料着。但,锦秋嬷嬷上了年岁,按摩的力道不及你,想着你回宫以后,替母后多按摩按摩,也就好了。”
温初酒这才放下心来。
外间陡然传来人声,道,“爷,车马已然备好,何时启程?”
“即刻启程。”慕容凌夜答的简练,抬手去握着温初酒的手,将她牵出房门。
行路间,温初酒的手使劲挣了挣,却没能挣出慕容凌夜厚实的掌中,便也就放弃了,由着他继续牵着上了马车。
聆韵很是识趣,兀自往后头的马车而去,故此温初酒所乘的这辆马车里,便只有慕容凌夜与她。
慕容凌夜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食盒,打开红檀木描金海棠的盒盖,呈现出几样别致的糕点来。他亲手拿了一块紫芋糕来,喂到温初酒的唇边,道,“今早走的急,你还未用早膳,现下便多用些吧。”
温初酒最是爱吃紫芋糕,他既送到她的唇边,自是吃了不少。
慕容凌夜又递来一个水囊,道,“喝些椰奶,别噎着。”
温初酒喜出望外,那椰奶岂是轻易喝得到的东西,偏她又极为喜爱,如此便接了过来,痛快饮了下去。她倒是未曾注意到,这水囊上描着龙纹,是慕容凌夜贴身用的水囊。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