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瞧来,我同他言语上这互相伤害的针锋却也让我们的情谊变得深厚。
这般过了许些日子,他的戏本子说了个完完全全,我随觉单调,可有他的陪伴,我竟也觉得无限欢喜。
可他的神容却日渐沉稳。
终于,我耐不住了,“怎了?怀念故乡了?”
他一眼探来,许久不语。
我却以为他厌倦了,便凉漠一语:“既然决定了大殿下送给我的礼物,那便应该有个做礼物的样子。”
他却是一愣,全然摸不着头脑。
许是这偌大的地方只有我们,我竟也做出了我这辈子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我手一推,他依靠在梨花树下,一眼望着我,如同张白纸。
然而我却丢下手中的梨花枝,手揽过他的脖子,倾身踮足,吻过他干干的唇。
那一瞬,我几乎听得到“扑咚,扑咚”跳着的心,我与他这般进,那一吻后,他不可思议的望着我。
嘴边挤出那么几个字,“绿…扬…?”
我却是一冷,“这才是作为细作该做的。”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