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我听得不甚真切,他若是寮储派来的,断不会不晓得我便是玉彻,此番定时与我虚与委蛇,整疯卖傻。
瞧着他在梨花树下这副绝美的容颜,心里难免动容,心里竟还天真的怨上了阿储,毁了不周山还不够,还派了个绝色神君来笑话我?
既然是送上门的,岂有抗拒的道理。
我二话没说,闪至他脚下,勾起他的下巴。
他一愣,退了数步,“放肆!”
“神君这半推半就的,可是要同我耍些欲情故纵的把戏?”我甚是调侃的笑着,又托起他的手,“这般柔嫩的手,我还是欢喜的,若来日你回了归墟,记得同大殿下说上句,我对他这礼物甚是满意。”
他脸是一黑,“水绿扬!”
水绿扬?还在同我装疯卖傻,既然他要演戏,那我便奉陪,可惜了如今的不周山荒凉至斯,也没个人看戏。
“你这般正经模样,倒学了他六七分,只是阿储的正经里多了几分情愫,你却是一板一眼的正经,来日记得正经的时候眼里最好潋着些东西,那般才动人。”
那时的我受的伤远远不止皮肉,而长弋自己送上门来,难免误会,难免迁怒,难免戏谑。
他却是一本正经的朝我瞧来,“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何人?你来了我的洞天福地,来问我是何人,你觉得很低智吗?”抬眼朝他一摇,“你究竟是来助兴的,还是来拜我兴的?”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