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死?”男人玩味的一笑,那不是辜负了左澈的心思,下意识的轻抚了一下右臂上的伤,只是一瞬,沉度突然觉得这男人眼里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那,那依您的意思,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恐怕如此一来会出大事。”对如今的局势而言,什么错都出不起,步步都行走在刀尖上。
“那就把她的命拴在咱们手里,让她给什么样的东西出去,这就是咱们说的算了。”悠闲的抿了一口茶,男子的脸上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沉度细细品着他的话,反客为主倒是比打草惊蛇更为妥当,不由对这年轻人的沉稳感到拜服,“那么,就依您的意思,这事定会办的妥妥当当。”
左澈,男人阴沉的目光扫到了自己的右臂,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咱们之间的戏,还没开始。
“哼!好你个左澈,竟然敢跟我使苦肉计。”听完沉度的叙说,书房里正坐高位的秦宰相怒不可遏,又狠狠瞪了一眼同样紧锁双目的秦邵阳。
“只是穗芝的一面之词,何足以信。”虽然心里风起云涌,但骨子里他仍想相信纪柔的清白。
“一面之词?你认为像穗芝那样精明的人仅仅是为着嫉妒,不惜豁出命去,说个假话,冒险去辰国?她倒是敢。”从一开始秦宰相就觉得事情颇为蹊跷,如今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却更觉得气愤,气的不是敌人的奸诈,而是他唯一的宝贝儿子果真是栽在了那个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