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战：“可是我很爱你啊，你并不是没有人爱白白，你只是……不愿意爱我。”

顾白被他这句话搅得脑子发昏，什么叫她不愿意爱他？她很爱他的好吧？

她娇软的身子在他怀里拱着，“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扔出去。”

墨战：“……”

“你，没有因为愧疚而和我在一起？”

当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墨战自己的故意跟着一紧，他有些责怪自己怎么就这么不矜持，像个小毛孩似的，什么都问。

顾白终于明白这些天一直困扰着他们，让他们不得安宁的答案是什么了。她从未想过，竟然是因为这个？

她一直觉得自己当初怀有愧疚是没错的，即便是现在，她对他依旧是怀有愧疚的。

“所以，你觉得我与你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前世的愧疚？”

墨战揉了揉她的发，生怕她说出其他不想听的话，“没关系，不管是什么，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是什么都好。”

这一刻她又酸又疼，酸楚他的爱为何如此卑微，明明他如此优秀，无论是地位还是长相都是她顾白高攀，该卑微的不该是她么？

“不可能。”

墨战的手一颤，“不要，白白，求你，不要给我一个噩梦好吗？”

顾白一闭眼，两行泪直接滚落，她在黑暗中摸索着他的嘴唇，她最初轻轻地，却因为迟迟得不到男人的回应，而变成了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