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狡辩，“那不一样。”

“是吗？”

顾白答非所问，看着黑压压的天，心里烦闷得很。

“要下雪了么？”

清一色随着她的视线看着，嘴里发音：“也是怪了，去年冬天竟然没有下雪，难不成早春下雪？”

是啊，好怪的天。

在外面站了会，就回去了。

临近大帐，清一色拉住她说：“嫂子，你别和哥哥置气了，他很爱你，他很伤心的。”

是她置气？是她让他伤心？

或许是的吧，总之，他们现在都不舒坦。

说不清就是为了什么？

她懵懵懂懂，仿佛知道答案，但又好像不知道。

在真相之前，隔着一层雾，挡住了他们两。

睡觉之前，墨战都会给顾白泡脚，今天他给她脱鞋的时候，顾白将脚收了回去。

“不用了。”

墨战皱了皱眉，一双桃花眼神色幽冷，他再伸手去捉住她的脚，顾白还是躲开了。

“别闹，白白。”

顾白看着他蹲在自己面前，心里酸涩的面积扩大。

“墨战，我很认真，我没有闹。”

他终于抬起了头，她很少叫自己的名字，尤其是这么认真，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很慌乱。

“想喝水？”他兀自起身，准备去给她倒水。

顾白：“你不再爱我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