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说：“我还没怪你，随意听信他言怀疑你的妻子，你说该当何罪？”

看着女子佯装发怒的样子，他心里晃了晃。

“他让我问你，午夜梦回时，有没有梦见南宫浩，有没有在梦里叫过他的名字？”

顿时顾白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墨战一看她这样呼吸一紧。

顾白做梦说梦话，有过几次都是叫着南宫浩的名字。

他心头隐隐钝痛，却不知说什么。

他拉了拉被子，“好了，睡吧。”

半晌，女子软软的声音响起。

“我做梦确实梦见过南宫浩，也确实叫过他的名字。”

墨战心头一紧，突然很害怕她接下来的话，打断，“好了，睡觉。”

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让她继续说了。

顾白闷在他的胸口，“可是，那不是爱，是恨。昔日我恋他深情似海，如今我恨他冷硬如刀。”

墨战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力道松了松。

“我恨他并不是因为他利用我，也不是因为他和顾湘搞在了一起。他千不该万不该利用我伤害你，你知道吗？在我梦里，我为了他一次次伤害你，甚至不惜伪造假证陷害你，可最后他却伙同顾湘将我杀害，一群野狗撕咬，将我的血肉啖食得一干二净……”

墨战闻言身躯一震，野狗啖食……

即使知道她说的是梦，可还是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