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泠握住她摩挲自己手掌的小手，他转头看着她微微嘟起的小嘴，他知道面巾总有一天是会摘下来的，只是不知道小丫头看见自己的面容的时候会不会吓到？

她问春玲：“若是我长得吓人呢？”

春玲想起那次闭眼摸索他的脸的时候，那张脸明明轮廓分明，就算是老了些也不该丑。

“不会的。”

他叹息一声，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

他伸手握住面巾的下摆，“乖，先闭上眼睛。”

春玲一听还要闭眼，就有些抗拒，“怎么这样啊，都说了看你的脸闭眼怎么看嘛。”

她抱着他胳膊摇晃，“我不要嘛。”

无泠无奈，这丫头撒起娇来真的软乎乎的，他这样的大男人真的受不了，但是他真的担心直接让她看见会吓到她。

“乖，听话。”

“不要，难道你还要变戏法么？”

无泠：“.…..”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任她怎么掰都掰不开，“你……”

他拉下面巾，“好了。”

春玲面上一喜，“好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看了？”

她掰他的手，结果还是掰不开，顿时扁了嘴：“你干嘛……”

无泠深吸一口气，这一刻真的很紧张，他说：“小春玲，我知道自己长得吓人，我不希望你被吓到，你确定要看？”

春玲不悦嘟囔，“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