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回抱着他，“我知道。”

她想起前世墨战为她而死的事，又想到今早看到的那些画，难道他真的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爹爹说，墨战自十三岁就开始入军了，只有到了年边才回来，可是那些画，除了第一张看到的小女孩拽着他的衣袍那张是冬天，其余的都是其它季节的。

她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抬头看着他，“阿战，我有问题想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墨战：“好。”

两人坐在亭子的侧栏上，为保能看清他的神色，顾白坐在他大腿上，面对面，反正今早都那样，也没啥好矫情的了。

“为什么你以前会认识我，而且还凭着记忆还画了那么多画像？”

墨战就知道今早她看了就一定会心生好奇，“你当真不记得？”

顾白摇头，她要是记得就不会像刚开始成亲那会那样了。

墨战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都泛红了，“有一张是像女孩拽着我衣袍的那张你看到了吗？”

顾白点头，“那应该是我两岁多的时候吧。”

墨战：“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我刚从边关回来，仅仅换了衣服就进宫面圣了，出来时遇见个小丫头脆生生的叫我站住，语气霸道却又奶声奶气的，让人忍不住想笑。”

见他歇口气，盯着自己，顾白忍不住催促他：“然后呢，然后呢，我打你了？”

她听爹爹说过，她小时候可顽皮了，把家里养的锦鲤抓起来喂了猫，还将爹爹的胡子剪了，特别爱欺负家里的下人，但他们都不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