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普通寿宴,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捣乱的目的又是为什么?”听刘彪的口气像是试探我。
虽然老太太的寿宴办得不大,起码也有一百多号人,至于通过什么渠道传到他们的耳中,一点都不奇怪。这一点,刘彪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何况谢斌还是谢国奖的儿子,也是承运的老三。
但他突然这么问,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因为他知道这场寿宴一点都不普通,龙兴集团的所有股东们都出席了。他也把印章完璧归赵,今晚对所有人来讲都是意义非凡,或许只有我一个算是局外人。
“你该不是怀疑我吧?”我无法置信地问。
刘彪的疑心病,仍是这么重。
“你都成了他兄弟的嫂子,还不是承运的人?”刘彪杨起嘴角,笑中带着讽刺:“别忘了,五年前他因为谁而坐牢,每个在刀尖上舔血的男人,都是有仇必报。”
“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同样难逃厄运,当年他怎么进去的,你心里面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用很平的语调说。
“老子重振龙兴帮,将承运取而代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恐怕这一天还没来临,你已经去见阎罗王。”刘彪有持无恐地说。
对,他的话如同醍醐灌顶,他的势力虽没有承运的势力壮大,但是还能保命。而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人,甚至手无缚鸡之力,徐飞要想报仇,一根手指头就能搓死我。
但正因为我一无所有,才会无所畏惧,遇到什么困难,仍然向前跑,迎着风雨。
五年前,我因徐飞搬出刘彪的别墅,五年后,因为他,我又搬回来了。
命运就是这样,结束不代表真正结束,也许才是开始。
有刘彪在的地方,那里就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我好像回到十三岁那年,与虎共处,每天都过得兢兢业业。不知道哪一天,他又把我认错别人,对着我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来后,刘彪开始不停地打电话,不知道要搞什么大动作,不过这样也好,他忙就没时间理我,日子才能过得稍微轻松点。
第二天晚上,苏小妍突然给我发短信,叫我去酒吧一趟。最初我以为她有什么危急的事,结果到了那里,她跟我说上次的帅哥在包房里。
这下我明白了,唐司来了,他在里面自己一个人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