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芊,你今天真的让我刮目相看。”陆成晋的眉毛往上一挑,显然感到意外,但是他死都不承认:“你以前胆小弱懦,现在却胆大得敢跟我对质,你不仅变得张狂还浮想连篇。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话之前应该经过大脑,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拿来当筹码。”
陆成晋棋高一着,我没有证据,确实奈何不了他。
我说;“好,我们不谈当年事,就谈谈目前这件事,你为什么要合着伙记者陷害我?”
“陷害你?”陆成晋仰头大笑,却藏不住他的心虚:“为了陷害你,我把龙兴红酒厂赔进去,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你知不知道,杂志一发行对我们红酒厂影响有多大,那些大客户都把订单撤了,是我厚着脸皮把他们求回来。你说红酒厂垮了,对我有什么益处?”
我被陆成晋堵塞得哑口无言,红酒厂垮了,对他的确没有好处。
不,我不能再次被引导,除了他,还能有谁?
那天在老太太家开会,陆仁景一直抗拒调查红酒厂,身正不怕影斜,如果事情与他们无关,为什么要反对调查。这说明,他们心中有鬼,肯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没有证据,我说什么都成了无理取闹,空口说瞎话。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人,只有那位记者,他不出来,我永远都扛着这个罪名,就像阿特拉斯一样扛着个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