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那给我装深情重义,我已经警告过你们不许动她,你他妈给我整这一出,这就是所谓的兄弟?!”唐司的眉头折起疙瘩,拿着破酒瓶指着他。
“好,那我也没必要念情!”光着上半身的谢斌拿起手机,似要叫人来修理我们。
我的命是不是就是贱命一条?
我的家人把我当狗看,而我与它的区别,仅仅在于我不会摇尾乞怜,现在又差点成了他们消遣的玩具,纵使开嘴救饶,也得不到他们怜悯。
我还能再悲惨点吗?
唐司一脚将谢斌的衣服撩到我的面前,大声喝道:“发什么呆,还不快穿上衣服!”
我愣了一下才伸手接住衣服,套在身上,然后躲到唐司的身后。
谢斌四处张望,愤怒地踢开身旁的台具,好像在寻找什么可以还击的东西。此时,林子欣急匆匆赶到,看到谢斌狼狈的模样,看我的眼神更是恨入骨子里。
唐司拉着我往外面走,他如临大敌的样子给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驱走我心中的恐惧,即使他的手心在冒汗,仍然死死握着破醉瓶。其实他也在害怕,却因为救我不得不狠下去,甚至跟自己的兄弟反目成仇。
逃出来之后在包间发生的事情,谢斌去没去医院,留在那里的林子欣有没有被他们玷污,我一概不知,毕意那帮人早就那些东西夺去理智。
我和唐司虽然逃了出来,我仍瘆得发慌,那几张淫笑的脸和林子欣仇视的眼神一直挥之不去,我惊魂未定,心有余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