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地说:“你不是答应干涉我的自由吗?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你跟唐司的关系已经闹得那么僵,想要接近他显然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所以我自有自己的掂量,你照我说的做就行。”刘彪的话不怀好意,我当时就怯了。
“那我妈的事?”
“不就十万块赌债的事情,只要你发挥到用处,我自然会保她一家平安。”刘彪话一说完我就下了车,下车之前他告诉我明天十点来接我。
回到家里,我开始收拾起行囊,想到我继父又指使我妈来跟我拿钱还债,我才再次被刘彪牵制住,好端端的眼泪莫名其妙地掉下来。
不对,他这种社会败类不是我继父,我只不过是他们的摇钱树。他跟我妈当年做的事情,至今为止我仍然无法忘却,若不是唐司当时及时赶到,早就被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给玷污了。
唐司曾经问我,为什么要纵容这种无情无义的母亲,那时候也不清楚自己心里怎么想。不过,我现在已想明白了,我只是在还债,一场“有名无实”的母女债。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