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野拿起了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行为优雅而清贵，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惊人，“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是陆南琛的妹夫，是陆九玖的老公，于情于理我来管理aj都十分合适，而且金泫雅，她是我一手提拔从h国救下来的人。”

“……”

“你非要自讨苦吃，随你。”

季月野没有在跟柯意涵多说的打算。

只要能把她逼到极致，她身后的那个人总会出手的。

柯意涵的眼底里暗流涌动，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可是在看到季月野那沉冷的表情时候，又遮掩住了眼底的神芒。

“哼，以前只是以前，季云柯，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时代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吗？你和陆南琛平分秋色的时代早就已经结束了，现在的你最多算是靠着陆南琛的一条狗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大话？”

柯意涵表情十分不屑。

“……”

季月野只是淡漠的撇了她一眼，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没有多说话。

柯意涵看着她这样子，却莫名的发憷。

她的一派的清贵淡漠，微微蹙着的眉里没有任何温度，那云淡风轻却又孤冷出尘的模样，就像是以前一样。

有一种……被统治的错觉。

以前的季云柯，很可怕。

可这都那件事发生后的三年多了，都快四年了。

季云柯的世界，早就结束了。

更何况，季月野那个小魔女也早就死了，人都成了骨灰了，有什么可怕？

想到了这里，柯意涵也就得意了几分。

“你装什么装？”柯意涵不屑，“你现在不过就是狐假虎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