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公寓,解开身上深色衬衫的纽扣,厌恶地扔到床上。
她把衣物脱尽,走进浴室,打开淋浴,闭上眼睛,脑海却依旧是昨夜激情的画面,深深地刻在她脑子里。
单身二十多年,她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地这么荒唐。就当成是意外吧。
宁心忍着某处的剧痛和不适,温热的水流击打着她的身体,让她愈发清醒,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如同走马观花一般。
木以琛那些轻佻孟浪的动作和话语让她震惊,一闭上眼竟全是他醉醺醺的发红的俊脸,蒙上情欲的妖冶之色。
那犹如猎豹般的双眼半眯缝着,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粗鲁地将她占有:“别怕,有什么好怕的。”
宁心不禁一阵冷颤,气恼地一拳打散水花。
为什么就是忘不掉?
宁心哀怨地擦干身子换上浴袍走到卧室,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件深色衬衫,把它扔到衣柜的最深处,眼不见为净。
昨晚不过是因为公司不加班,几个同事一时兴奋跑去暗欲酒吧,那几个人因为宁心是资历较老的记者,便多灌了她几杯酒。她哪知道自己醉酒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切都来得这么骚,闪到了她的腰。
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清秀的脸孔上尽是朦胧的哀怨,双眼蒙上一层水雾。未擦干净的长发上的水滴,顺着发梢一滴滴落下来。